知道你很害怕,是我的错,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却又让你担惊受怕了一场。”亓斯骛确实有些自责,他们前一天才从射击俱乐部出来,他好不容易让郇时瑧开心一点,现在可能又回到了原点。
郇时瑧没有打字,他挑起一根米线又放下。
“这次生病更多的是我心理因素作祟,所以我清楚不会有什么问题,”亓斯骛说着,“小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