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过仪容,嘱咐你在这里稍等,他送桔梗去父母那里一会儿就回来。
你冲他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
在解释清楚之前,你都不想见母亲,真的很害怕她抱着你哭。
即便你很确定你什么都没做错,可只要看见她的眼泪,心脏就像是覆了一件吸饱水的冬衣,沉甸甸的、坠坠的疼。
这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存在感非常强,就算再多的乐子都无法让你开颜,你不喜欢这样。
长廊里。
继国岩胜走到一半忽然发问:“……不能把他赶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