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跌倒。
慌忙回头,却是个枯槁干瘦的老妇,这泼天雨水都压不住她身上令人窒息的异味。
我生怕后面的侍卫会去踹老妇,连忙蹲在老妇身边,将她宛若枯叶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。
她目光浑浊,颤抖着手去摸我的脸:“老妪本是南澹州人,江河决堤,全家十几口人就剩我与小儿子。好孩子,你是谁,怎么不早点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