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先道了声谢,再试图理解,“你的意思是你见过阮戢了,所以现在不想见了?”
她似乎也不知该如何说,面上显出为难的神色,“阮将军自是丰神俊朗,天将下凡,神武盖世,但是总和我的感觉不太一样呢。”
“哪里?”
“我也说不上来。”
说着,只见她从袖中掏出一副简画展开,她竟随身带着阮戢的画,这还不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