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把他喊起来聊天,像是生怕白闲突然死掉一样。
宁长空乐了,调侃他:“真是有够操心的。”
“为了谁啊?啊?”白闲没好气地说道,“醒了就起来,吃点东西再睡。”
宁长空慢腾腾地从床上坐起来,缓过晨起的晕眩,寝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。
昨天晚上一折腾,雪白寝衣的领口上沾了血。但在白闲眼里,有比血迹更刺目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