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纸揉团,目光沉沉道,“查清豆蔻诗社幕后黑手,相应的我们也就解了越王府的监控。中秋邀请谢茳参与家宴,他没来,反而去酒肆里买醉,有他自己的家仆伺候着,没出什么岔子,我也就随他去了。一直好好的,一旦脱离视线,他就死了,说是醉酒之后跌进护城河里。因为他经常独来独往夜不归宿,三天之后才有人察觉他失踪,然后被打捞上来,面目都变形了——就算六百里加急,从京城送信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,相当于是我们前脚动身,谢茳后脚就落水身亡了。这其中定有蹊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