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贺斯珩撇过脸,小声嘀咕,“八字还没一撇呢。”
“嗯?”谈璟停下脚,似有疑惑地看着他,“我记得某人说过,不谈耍流氓的恋爱,想始乱终弃,出尔反尔?”
说到最后已经有了几分委屈怨念的意味。
他惯是会装可怜。
贺斯珩早知道。
尽管早就知道,却还是忍不住动摇。
“……我不是那意思,”贺斯珩手指挠了挠脸,“我是觉得现在说这些还太早,我都跟贺老板夸下海口要证明自己比你强了,所以得先以学业事业为重,不过我肯定不会让你等太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