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碰水,别挤压,别提重物,注意感染,两周左右就能愈合。”
谈璟的脸色总算缓和些,跟医生道了声谢。
贺斯珩看着他明显地松了口气,这才知道,谈璟原来是在担心他的手。
莫名的,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,像是吃到一颗柠檬糖,酸酸的,又有些甜,可用甜来形容,似乎又有点奇怪。
贺斯珩手指挠了挠脸,不自然地干笑了声,没话找话:“幸亏我不是脸着地,不然我这帅脸今天就要毁在那了。这要是毁容了,以后找对象都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