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摩挲,低哑的嗓音满含倦意:“乖,别捣乱。”
抚摸腺体的指腹带着有些粗糙的薄茧,仿佛有电流在敏感的末梢神经炸开,贺斯珩整个人一僵,一动不敢动,扒在桌沿的手指微微发颤。
谈璟的声音很低,被教室里的朗读声完全盖过。
坐在他们后排的两个同学,只听见贺斯珩那句咬牙切齿地直呼大名,伸长脖子一看,便瞧见这令人瞳孔颤抖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