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地喘着粗气。
原来、只是梦……
幸好只是梦!
贺斯珩才松了口气,又感觉到身下一阵微凉的濡湿感。
他身体一僵,撑着床坐起来,除了更紧贴皮肤的濡湿感,又感受到了另一种炙热胀痛。
贺斯珩心存侥幸地掀开被子,眼见为实后,又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不是吧兄弟,梦到个男人,你瞎精神个什么啊?
因为这场充满罪恶的梦,爱睡懒觉的贺少爷被迫失去一次回笼觉机会,顶着黑眼圈起了个大早,趁着家里人都还没起床的工夫,偷偷摸摸把床单被套扯下,亲自送去洗衣房,试图神不知鬼不觉地清理“罪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