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细雪白的后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谈璟眼前,膏药已经被撕下,还没换上新的,依稀能看见那处皮肤上的牙印,像上好的羊脂玉落了刻痕。
信息素自腺体隐隐往外泄,像花骨朵新鲜绽放开,清新的花香流溢,飘散在空气中。
谈璟替他掖了掖被子,将那处盖得严实。
“我是病患,你应该舍不得我打地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