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水散下的一缕头发,手又滑到曲水亵衣上的刺绣花瓣上,“你躺下来,我与你说个明白。”
曲水仍旧撑着自己的身子不动,就那么泪汪汪地看着姜霂霖。
姜霂霖如鲠在喉,握上曲水撑在床上的那只手:“我姜霂霖来这个世上不过二十二载,便享了荣华,得了名利,如今又体味了倾心于一人的感觉,这颗昔日装着家族兴衰的心也算是有了归处。我虽杀人无数,却从不杀黎民百姓。更何况你是我姜霂霖的女人,怎会要你白白送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