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令她心里觉得别扭。
左想右想都不舒畅,姜霂霖翻了几个身之后,从床上一跃而起。在曲水惊讶的注视下,迅速脱下外衣,扔到床边的雕花木架上,又一个闪身钻进被窝。
“将军,您在军营里常常这样吗?军营里,是不是,很苦?”
“在外作战哪里还顾得上这些,”姜霂霖顿了顿,又道,“不过日后若是回来歇息,本将军不会再穿着外衣上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