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神色气质都是淡淡的,仿佛超脱物外,竟沈琴央生出一种他早已看透了一切的错觉。
他就安静地坐在那里,等着沈琴央问他问题,似乎只要她问,他就会回答。若她不开口,他也不会追问她什么。
难得遇上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角色。
“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?”
他笑了笑,理所应当道:“你不也没问我是谁吗?”
话虽这么说,但他才是被关在这里的人质,能从浔江派进到此处审他的人,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