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嗣音皱皱鼻子,想了下道:“一股香灰的味道。算了,明天好好洗洗吧,不知在哪里沾染的味道。”说完人就转过屏风,朝着架子床走去。可走到一半,她的眉色渐渐冷了下来。
那个味道——
如果她闻得不错,那是纸钱的味道。
她是去祭拜什么人了?
可她自小入府,同家里的人早断了干净。这么些年,也从没见过她清明祭拜,如今这是去祭拜什么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