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只是无措的说着简单直白的想法。
「我现在不知道该去哪,我只想,在这里帮忙,让他们恢复正常,这不是坏事,而且在这个房间,我不觉得是在被囚禁,这里和那时候一样,而且还有你在」
简单的话语慢慢变得颠倒,终于在这紧逼的环境下吐露出柔软内心的一角。
「我想知道我做的是对的,我的存在是对的!」
衣服摩擦的声音盖过了水母略显焦躁的话语。
紧抓着自己触手的人松开了力气,另一个手掌举到了水母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