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扭曲狰狞。
因为惊恐瞪大的眼睛看着那个穿着僧服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向自己,接着一脚踩上自己的头颅。
贴着地面的那一侧瞬间被摁进了裹杂着碎石的泥土地里,脸部被挂出无数条血线,更是有一颗锋利狭长的碎石从脸颊直接刺入口腔。
即便这样,他也还活着。
没有所谓的痛到麻木,一波一波的极致疼痛翻卷袭来,像是被强行一层一层的撕开身上的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