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只是房中已不见旧人。白落英自己也尚沉浸在悲痛之中,却仍是护着她,小心收起与凌无非有关的旧物,不让她多瞧。
可沈星遥的气色,还是一日更比一日黯淡下去。
“要不然,你还是出去走走吧。”这日天晴,白落英与她坐在院中,石桌上茶点齐备,却都是摆设,二人谁也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