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不好,以为自己学会了放手,便得全盘否定过去,否定与之相关的人。”沈星遥说着,目光不经意望向长廊尽头月光照不到的角落,一瞬失焦后,转为淡然,“你待我好过,所有的付出,我都会记得。只是既已走到这一步,从前如何,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我对你的承诺,从很早开始便做不到了。”凌无非黯然阖目,自嘲般一笑,“又怎谈得上‘好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