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姑娘可怜,萦绕在心头的顾虑与怀疑,也打消了些许。
他不方便进屋,只得藤椅前坐下。
庭前弯月爬上梢头,照亮静谧的四野,棉绒般的云彻底遮住了月。凌无非不知不觉靠着椅背睡了过去,半梦半醒间,忽听得一声唤:“大哥。俺娘让我跟你说一声,那姑娘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