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无非没有回答,略有些别扭地挣开她的桎梏,翻过袖口遮了遮,“我身手不及你,想制服你不太容易。”
沈星遥一时无言,神思乱了一瞬,忽地反应过来,像是想起何事一般,朝他看去:“从崇明来这儿前的那天晚上,我被那刺客引上船,会不会和今日情形一样?”
“许是同一种毒,而且就在我们刚才走过的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