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而每说一句话前,仍旧思量了一番方说出口,不敢胡言乱语,“可这几年与你相处,我也学会很多。只是……”
“你听我说。”沈星遥摇头,打断他的话,仍旧直视他的眸子,道,“其实你早就知道,最初你对我表明心迹时,我虽毫不犹豫答应了你,可待你的情义,却并没有多么深厚。如今回想起来,我少时行事,从来无所顾忌,加之久居深山,甚至都没怎么见过外人,对男女之情几乎一无所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