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妥协,还有显而易见的不耐烦,甚至还有些许愧疚。
唯独没有怜爱与疼惜。
“你需要我做什么,可以直说。”凌无非叹了口气,道,“能不能别总是这么阴晴不定,动不动便使性子?”
“我方才已说了,你用不着可怜我。”沈星遥的话音很轻,仿佛稍稍加重口气,便能将她压垮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