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干脆滴血认亲吧。是或不是,一看便知。”
“好啊。”凌无非巴不得早些洗脱这莫名其妙的罪责,立刻便让朔光去打水,还拿来了匕首。
凌无非默不作声接过那碗水,“啪”地一声掼在桌上。
他素来洁身自好,最讨厌的便是遭人诬陷,如今这种不清不白的罪名落在他头上,心中尽是怨气,却无处宣泄,只能借着这只可怜的水碗,抒发心中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