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书咬死一切敌人的存在。
他的脖子上套着缰绳,而缰绳的另一端,则被他的九千岁攥在手中。
这番话有些癫狂,听的时鹤书又扬了扬眉。
他松开掐着景云的手, 低笑了一声,拉住了景云的手臂。
“那你可真是一只恶犬。”
想要借力,却被景云拉到腿上坐着的时鹤书抬首, 注视着景云:“将军。”
他本来就是恶犬。
不是恶犬,怎么能更好的保护九千岁。
这样想着, 景云毫不避讳地垂首,将头埋在时鹤书的颈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