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他任何暖意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紧绷的唇角慢慢变得平直,时鹤书缓缓闭上了眼。
……
京城,北镇抚司。
“呦,稀客呀。”
谢无忧端着茶,跷着腿,一副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:“厂公的到来,可真是让我们北镇抚司蓬荜生辉。”
这话只是客套,但奈何谢无忧的语气过分轻佻,引得时鹤书轻轻看了他一眼。
目光很快收回,时鹤书抬手理了理自己肩上的外衣:“谢指挥使,打扰了。本督今日前来,是有私事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