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鹤书第一次认识到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”的杀伤力。
当真是,肆意妄为。
白兔毛贴在脸侧,因寒冷而更为苍白的肌肤仿若白纸。那双浅淡的眸好似琉璃,在微垂的长睫下更为幽深。
但既已出兵,时鹤书也没有强令他们归营。
只是……
茶盏重重落到桌上,溅出几滴清透的茶水。
而茶水中,倒映着那张精雕玉琢,又冷若冰霜的脸。
玉白的指尖拭去那几滴茶水。冷冷的声音响起,时鹤书轻捻着指尖:“既然要打。打不赢就别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