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调度士兵与拨粮抚民的奏书发下,时鹤书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。
北俾与西戎的频频侵扰烦不胜烦,可大宁当下的国力根本无法支撑他们与蛮族正式开战,一雪前耻。
他所能做的,也就只有这些了。
按在额角的手落下,闭了闭眼,时鹤书看向小太监:“王郅来了吗。”
小太监立即道:“王总管正在会客厅候着,奴婢这就唤他来。”
“嗯。”
得到准许的小太监脚步生风,而一刻钟后。
“督主。”
高大的男人微微俯身,双手献上一块被帕子包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