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新科探花郎。
可惜,他不是。
在收起沾染血污的衣物后,侍女与太监皆有序退下。
大门再度闭合,时鹤书坐到了桌案旁。
那双无情似多情的桃花眸扫过桌上的琉璃器,被水打湿的繁花落在一起,似被取下的春日,绚烂间透着已落幕的美。
快要入伏了。
无声欣赏片刻后,时鹤书敛了视线,取下朱笔。
立于一旁的小太监静静研墨。朱笔浸满鲜红的墨汁,落于奏章上,留下如金戈般的字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