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下巴。
谢无忧沉吟片刻,忽的笑起:“自然是想厂公了,我连梦中可都是厂公呢。”
时鹤书至今也不习惯,或者说一辈子也不会习惯谢无忧的肉麻话。
他默了半晌,平静道:“请坐吧。”
谢无忧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时鹤书对面。
“厂公啊……”
从那对如山水画般细腻的眉眼移到了带着水光的唇上,谢无忧注视着那水润的唇瓣,声音很轻:“你真的为我报仇啦。”
朦胧烛火更衬得时鹤书冰肌玉骨,微垂的眉眼令谢无忧看不清他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