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千岁……”
时鹤书顿了顿, 抬眼看去:“怎么了?”
微微抬首的人面无表情,只有着浅淡血色的唇轻抿起,烟灰色的眸如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, 却令景云的心跳了跳。
他抬手抚过时鹤书的发:“……您的发乱了。”
如丝绸般的长发在男人的指间流淌, 冰冷柔顺的触感令景云不自觉捻了捻。
时鹤书抬手,将自己的发理到耳后:“知道了。”
薄唇开开合合,露出些许尖锐的虎牙,像是猫儿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