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声看去, 却见时鹤书端正的站在门外。
一袭赤红蟒袍更衬得他肤白若雪, 如远山般的细眉下是似蒙了层雾气的明眸,他直视着太后:“太后, 您受伤了。”
太后注视他片刻, 轻轻抬起下巴:“一些小伤,不足挂齿。”
说罢,太后屏退了一旁的侍女, 时鹤书自觉迈入门内。
“时掌印今日来寻本宫, 所为何事?”
绕过满地狼藉,时鹤书如松竹般立在那里。
“臣的事乃是小事,太后的事才是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