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岁心里隐约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,很大可能不是她爱听的,嗓子发紧小声地追问:“……我不是很想听。”
帐篷的雨声太响,最后那句白疏亦可能是没听到,动作麻利的起身,已经开始在两个人带来的背包里翻找着药品。
白疏亦记得黎岁很细心,收拾东西时装带了许多药品。
手腕擦伤都肿起来了。
不好好做处理,到时候肯定要严重起来。
白疏亦眉头丝丝紧皱着,沮丧被逐渐放大。
一方面她觉得自己的确没有好好照顾到黎岁,另一方面觉得她们刚才的情况不能继续别扭下去,总要将事情说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