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变得小心翼翼,就好像她无论怎么逃,注定都没办法逃出当年的那个包围圈。
她真的很后悔来看什么日出,忽然觉得山上待着每一秒仿佛都是煎熬。
她想回家了。
想一个人躲起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“岁岁,你要喝水吗?”
白疏亦试探着问黎岁,又留意到她上台阶的动作很缓慢,蹲在她旁边:“是不是脚酸了,要不要我背着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