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，很欣赏她的语气：“你是善良的，只是沈家这趟浑水太深，你帮我对你没什么好处，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了。”

黎岁沉默了。

总觉得现在她看到的沈卿菏，和前两次看到的，仿佛是两个人？

她并不觉得自己的选择草率。

当初看沈卿菏的事情，的确有一点一时心软，可她是真的想和对方交朋友。

“可你还是来找我了。”

黎岁笑容带着真诚，似是想起什么，轻声问：“那个，可能说这样的话很冒昧，据我所知，你是沈家的养女，那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