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撩得黎岁哑口无言,只剩下欢喜。
白疏亦只当是赞美她吻技好,心跳久久无法平静,注视着她双眼说得认真:“我们才不是第一次接吻,酒吧那次你忘啦?”
“好像是我忘了。”
黎岁木讷地想起了某些片段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:“不对……我那时候喝醉了,现在是清醒的,我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白疏亦眉眼都是温柔,带着一点哄人的意味:“我当时也是第一次呀,现在是第二次,对象都是你,我只是无师自通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