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思的神色。她思忖时会习惯性地垂下眼睫,周身的气度与平日里如沐春风这几个字没什么关系,反而冷得疏离,但这样的状态转瞬即逝。
药已经涂完了,裴邵收手退开,解开护腕,边净手边说:“公主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程慕宁嗯了声,无比顺手地给他递了帕子,裴邵顿了顿,接过帕子擦了手,解着臂缚绕到了屏风后面。
程慕宁没有动,隔着屏风听到甲胄碰撞时噹噹作响的声音。裴邵平日办差时穿的甲衣又厚又沉,穿戴脱下都很麻烦,程慕宁在洗漱架边站了片刻,“我帮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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