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揣着喜烛进了南乔那屋儿,南乔已经自行穿好了嫁衣,正坐在铜镜前梳头,便走过去接过了梳子。
“这个本应是全福人该做的事儿,仓促之间也找不着合适的人选,只得我来代替了。”孟氏一手拿着梳子,一手拢住了南乔的长发:“你可别嫌弃。”
她是个寡妇,也没有亲生的儿女,在旁人看来应当是晦气的。若不是事出突然,给新娘梳头这活儿是决计轮不到她来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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