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年了啊。”方茴舌尖上转动着两年这个数字,她看着眼前与记忆中变化很大的杨婉,“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?”
杨婉:“方总,是的。”
“那时候你还是一个被家暴不敢还手的可怜人。”这话让杨婉脸色逐渐变的有些难看。
以前的事情在她心中一直被视作为耻辱。
她这些年废寝忘食学习,充实自己,就为了彻底与过去的自己划开界限,让谁看到她杨婉都是此时,优秀,自信的杨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