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一般越过几重山峦,视野开阔些之后,段曦宁又将沈渊放了下来,叉着腰喘着粗气道:“我没力气了,靠腿走吧,赶紧拿你那图出来对对。”
“好。”沈渊耳根的红晕一路上就没散过,闻言赶紧低头拿图,生怕被她看到自己的异样。
他们走的都是人迹罕至的路,倒是不用担心蜀地的人会发现,但食宿却成了问题,只怕得风餐露宿。
这时沈渊才察觉,她似乎不完全是心血来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