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,面上的笑有些刺眼,“你们若是同类,你便没有机会在这儿与朕说话,明白吗?”
沈渊愕然不语,直直地盯着她看,似在思量她这话的真假。
正出神间,她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眼睛,摩挲着他的眼尾:“小小年纪莫要成日胡思乱想,病倒了亏的都是自己。”
沈渊微微扭了扭头,并没有躲开她的手,转而问:“陛下那晚,为何酗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