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安静得可怕,只余了些秦政长袖扫动的声音。
嬴政知道秦政在等他开口。
可他暂时也不想说,再与秦政剖析一遍,简直是要把他的伤血淋淋地撕开。
指上膏药温凉,秦政用力极轻,在自己手上抹化了,才往他指上贴。
也不知是不是已然麻木,嬴政居然没感觉到痛。
待伤药涂完,秦政也没了动作,唯一的响动安静下去,屋内只余了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静了多久,秦政就看了他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