桦一起住,嬴政倒是毫无负担,自来到这边世界的第一天晚,对着破旧的茅草屋沉思一夜后,他就放下了从前种种。
行事也一向秉持着反正不是自己的脸原则。
否则前脚坐拥至高帝位,后脚成了无名小儿,若是细究其间落差,他就不必过活了。
反倒是贺桦大为别扭,一进房间,就道:“我今夜睡在坐塌处就好。”
说完,在房中的另一侧待着,打死也不肯靠近他所在的床铺。
嬴政随他去,等着下人递呈换洗的衣裳和净手的温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