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呀。”秦烟垂下眼睫,想遮住眼里落寞的情?绪,“我总是忍不住看?他?,他?一旦高兴,我也高兴,他?难过时,我也变得?难过。我也不清楚,那张脸到底占了多大的移情?作用。”
秦烟是念旧的人,一件睡衣穿了三年,领口和袖口都磨损得?拉丝了,还舍不得?换新的。
何况是交往半年的恋人?
“如果你们长?得?不像……”他?看?着瓷砖上一个不起眼的污渍,仿佛酝酿了许久,情?绪上来了,声音都变得?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