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”字。
“不。”柏梵握住他脚踝,贪得无厌地笑着说,“是,继续。”
危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包围几近崩溃的林户。
他无力反抗,嘴唇翕动却难以发声,就连求饶的呜咽都被沉重的喘息所掩盖。
并且这呜咽声非但没有让柏梵停下的迹象,反倒成了他更为疯狂的暗示。
柏梵已经很久没有找回这种快感:像是在海中冲浪,浪板贴着迭起海浪到达至顶峰又陡然落回的刺激,一浪又一浪,彻底飙升他的肾上腺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