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赵观棋在撒谎,这里明明暖和得仿佛身处赤道。病床很小,他们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。周景池的呼吸和脑子很快变得运作艰难,他抬眼看赵观棋,赵观棋也正看着他。
然而下一秒,赵观棋忽而伸手抱住他脊背:“你很暖和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暖和?”他又问。
又是没有名字的问句,周景池三个字似乎从赵观棋的字典里自动剔除了,即使他向他做过自我介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