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又停住,很淡地笑了一下:“算吧,我单方面。”
“贼心不死啊。”
赵观棋平静道:“我只是想把我的烟要回来。”
只是,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韩冀很不理解地看向面带微笑的男人,赵观棋安静得让他感到陌生。以前一天要说一本自传出来的人,现在发呆成了工作之外的第二事项。他张了张嘴,想要说点什么宽慰的话,但看着面容甚至称得上苍白,嘴唇失去血色,眼底微微泛血丝的赵观棋,又抿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