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疼不疼,他来不及回答,也无暇顾及,感官被剥夺得彻底。
赵观棋直起身子,侧边的额发掉下来两缕,失去支柱的周景池又开始无意识的捂脸,手擅自离岗去抓枕套和被单。
软得像夜里从枝头掉下来的果子,赵观棋看着周景池小猫一样呜咽和攥拳,细细的脖子一会儿转过去,一会儿又带着银色挂坠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