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写了。”不出周景池所料,余小云单独参了礼,“别吃亏嘛,你办喜事的时候,他还得来还礼的。”
灯还是那么亮,余小云的眼睛却没那么亮了。
她思忖半晌,声音低,却是挑不出错的诚挚:“怎么说呢,看你现在这样,真还挺好的。我记得之前被那火烧了,你还是第一个来看我的。”
“那时候我浑身都是绷带,脸疼,腿也疼,连肺管子都火辣辣地疼,话也说不出来,你在我跟前说了好阵子话,其实我一句也听不见。”余小云像打量新朋友一样,从头到尾看了遍周景池,声音都不由自主放轻:“疼得耳鸣,看你嘴巴一直在动,我都没心思想你讲了些什么,好的还是坏的,只觉得那时候的你好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