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像要把人嗅到肺里,他喃喃道:“周景池…你怎么这么香。”
“比烟好闻多了。”
屋里的空气很沉,人也很沉,贴得越来越近。两个人像苟在巢穴里小兽,磨蹭着,闻嗅着对方身上的一点暖。
颈边的脸庞与嘴唇越来越烫,越来越不知收敛。蹭得人脊背发麻,瞌睡都清醒了。